張玄拿開趴在地板上的人偶,露出人偶下的圖形,那圖形很像林純磬的家徽,人偶衣服上的扣子落在家徽旁邊,赫然是梅花瓣的形狀,他撿起來,在聶行風面前轉(zhuǎn)了轉(zhuǎn),問:「這是巧合嗎?」
世上不可能有這麼多巧合,聶行風眼神深邃,他終於明白了爺爺為什麼會這麼快把娃娃寄放到孤兒院里,并執(zhí)意不讓他們相見,也許在他們看來,娃娃的行為是預知,但對被害者來說,他的存在就是詛咒。
「接下來的受害人會是誰?」他問。
「再沒有其他提示了?!?br>
張玄趴在地板上把所有涂鴉都仔細看了一遍,除了一個兩邊尖尖形似木棍的東西外,什麼都沒有了,對照鍾魁提供的資料,他泄氣地說:「這個好像是陳家的驅(qū)邪法器峨眉刺,不過已經(jīng)應驗了,要想知道沒應驗的,就只能問爺爺,或者問娃娃了?!?br>
「爺爺不會說的?!?br>
聶翼在商界混了一輩子,b任何人都了解人X的黑暗,如果他照娃娃的提示去示警,不僅不會被感激,只怕還會引來不必要的災難,所以老人當什麼都不知道,把一切看做是必將到來的因果報應。
「那看來只能直接問娃娃了?!箯埿S手拿起一個啃蘿卜的小兔子玩具,在聶行風面前晃了晃,「用這個逗他,他一定把知道的全部都交代了?!?br>
看著在自己面前傻乎乎晃悠的兔子,聶行風很想說用它還不如用素問的餅乾,在美食面前,娃娃才是真正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兩人接下來又看了一些與案子有關(guān)的資料,卻沒有大收獲,不過電視報道了秦峰被燒的新聞,還扯出了金大山的焚燒案,當看到報道員身後的大熒幕上顯示出各家家徽時,張玄把剛喝進嘴里的飲料全噴了出來。
他沒想到蕭蘭草為了b那些做過虧心事的家族出面,竟會做得這麼狠,這些圖案外人不懂意思,會以為是普通布景,但當事人一定明白蕭蘭草的用意,為了逃避Si亡,他們會主動跟蕭蘭草聯(lián)絡的,b起漫無目的地找線索,他這招姜太公釣魚更有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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