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蘭草額頭上的黑線掛了下來,「你們是繼續(xù)打情罵俏?還是跟我去了解案情?」
張玄馬上停止暴力,乖乖跟隨蕭蘭草來到他剛才出來的房間。
病房里有兩個隔間,透過外面的單面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病人的情況,醫(yī)生正在安撫病患,但從男人過度猙獰的表情和掙扎中可以看出效果并不顯著,如果病人的手臂不是被固定住,他可能會掙扎得更激烈。
除了JiNg神亢奮外,男人身上還有不少燒傷,最明顯的是脖子上的劃傷,雖然纏了厚厚的紗布,還是有血滲出來,傷口可能損壞了氣管,導致他的叫聲沙啞低沉,勉強可以聽出是對不起師父、再不敢了、饒命之類的內(nèi)容。
這個人有點面熟,張玄想他應該是常跟隨在林純磬身邊的弟子,屬於法術(shù)較高的那類,沒想到他會突然瘋掉,問:「他做了什麼虧心事?嚇成這樣?」
「暫時狀況不明,不過根據(jù)其他弟子的證詞判斷,他們是深夜在林純磬的書房里遭遇意外的,現(xiàn)場還留下了林純磬的尾戒。」
蕭蘭草趕過去的時候火已經(jīng)撲滅了,確切地說,是火燒完後自行滅掉的,大家聞聲趕去,把兩名弟子抬出來時,他們已被燒得慘不忍睹,詭異的是,作為火源的書房反而沒被波及到,現(xiàn)場狀況跟餐廳火災很像。
聽完後,張玄問:「什麼尾戒?」
「就是林純磬入棺時手上戴的戒指,居然在他Si後又出現(xiàn)了,真詭異?!故捥m草嘟囔道。
聶行風記得那天在靈堂棺木里,林純磬的屍身上的確有戴尾戒,再看看弟子身上那些傷口,他說:「先送他去外科治療b較好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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