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影破流的心情很糟,糟到明明知道自己應(yīng)該快點做準備卻整個人趴倒在床上裝Si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不只是因為今早去醫(yī)院探病被揭穿冒充大學(xué)生的事,或某位nVX的指甲差點刮下他一層皮,亦或是因為今天傍晚鬼打墻後誤入命案現(xiàn)場加上看到爽約之後的奪命連環(huán)未接來電造成星期一不想上學(xué)的心理壓力。
真正壓Si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卻是自家式神的一句話,雖然沒有責(zé)備,卻還是提醒著他某件事實。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一直都存在著、無法忽視的變數(shù)。想到這點讓他整個郁悶了,到底他還是考慮的不夠多,雖然這以他的年紀來說很正常。
扣扣!敲門聲在此刻響起。
「誰?」原本以為事務(wù)所沒人的高中生自床上彈起,越過地上那一堆雜物去開門,然而在看到門外的人時卻愣了那麼一下,連招呼也忘了打,「啊……」
「我聽到樓下有聲音?!馆p描淡寫的帶過一句話,黎海燕算是給了個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交代,盡管看起來不像是那麼一回事。
「呃,嗯?!股瞪档狞c點頭,在這個X顯然b正副社長認真許多的前輩,高中生的對應(yīng)顯然老實多了,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把請人進房間坐坐,但想到自己的房內(nèi)堆滿堪稱恐怖的雜物連忙打消這個念頭。房間只有床上勉強是凈空的,連走路都有困難還要請人坐未免也太失禮,如果對象是程符朔那家伙就算了,但眼前的人可是黎海燕。
基於尊敬前輩的考量,破流走出房門伸手把門帶上好讓房內(nèi)的雜物不會礙了對方的眼,接著略帶點不安的偷偷看了一眼黎海燕的表情,對於這人怎麼會突然在這時間點找自己說話完全沒有頭緒。
目不斜視卻還是將高中生疑似小媳婦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動作看在眼底,黎海燕依舊是副淡定樣,俊秀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很乾凈俐落的挑明來意,「我聽說你今晚有工作?!?br>
「嗯,是臨時決定的,所以才會回來拿幾樣?xùn)|西?!拐f到這他不由得解釋一下,「昨天下午才交手過的那個,不知道為什麼纏上上次拜托我們除去執(zhí)念的委托人,我剛剛?cè)メt(yī)院看過委托人,她在進去過那里後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差點被帶走,我想說不快點解決不行。」
緩緩點頭,「我聽社長說了。」
「呃,那……我吵到你了嗎?抱歉?!箍纯词直頃r間也差不多十一點多,印象中黎海燕算是個早睡且作息正常的人,但仔細一看,對方身上的穿著并不隨X,而像是要外出般的整齊,還提著黑sE的背包。
「沒有。」
「……」他真的不知道該接什麼了。
「在去之前,有問題要問我嗎?」深邃不見底的眸子看著矮了他幾公分的高中生,黎海燕的清冷的聲線沒什麼起伏,「或者是,幫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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