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魯克人也挺會(huì)玩的。
立香將酒液倒入了英雄王留下的酒盞,端著它走到藤丸面前。她用手指蘸了些許酒液,抹上了藤丸還紅腫著的乳頭。
那里被金屬的乳夾蹂躪了半天,被冰涼的酒液一激,藤丸像是被電擊了一下彈起來,下意識(shí)想起身逃開。高文又怎么會(huì)允許他逃跑,握著他的腰身又把他按了下去。
高文的力道再加上藤丸自身的體重,這下入得極深。藤丸感覺心臟仿佛失重般往下掉,汗?jié)竦纳眢w不斷痙攣著,張開唇卻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立香正往藤丸的身上寫著梅芙教授的歐甘符文,藤丸不斷顫抖的身體讓書寫的難度成倍增加。
“高文卿,”立香請(qǐng)求道,“幫個(gè)忙?!?br>
“明白了?!彬T士溫和地微笑,將抱起嬰兒般握住藤丸的腋下,固定住他的身體。這也讓被里外翻弄好久的藤丸有了片刻歇息的功夫,他喘著氣,問立香,“你這是在寫什么?”
立香很快就用酒液寫完了所有的符文,對(duì)藤丸眨眨眼,“好事情好事情?!彼龑⒛粗冈谑S嗟木埔豪镎毫艘幌?,再放入嘴里吮了一口。
酒盞被遞到了藤丸的面前。
藤丸滿腹疑惑地重復(fù)了一遍立香的動(dòng)作。立香伸過手,將兩人沾有各自唾液的大拇指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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