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臣頭也沒抬,手中的鋼筆在文件上行云流水地簽下名字,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說「倒杯水」。
沈南喬愣了一下,心里警鈴大作:「陸總,這……不太好吧?我是來匯報工作的?!?br>
陸宴臣手中的筆尖一頓。
他終於抬起頭,鏡片後的目光涼涼地落在她身上,帶著幾分嘲弄:「沈設(shè)計師以為,我要做什麼?」
沈南喬被他看得臉頰發(fā)燙,一時語塞。
「還是說……」陸宴臣放下筆,身T慵懶地向後靠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著桌面,「你在期待我做什麼?」
這句話,直接戳破了兩人之間那層薄薄的窗戶紙。
沈南喬咬了咬唇,轉(zhuǎn)身,「咔噠」一聲,反鎖了房門。
這清脆的落鎖聲,在安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曖昧,彷佛是一個信號,將這里變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私密牢籠。
「過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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