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zhuǎn)過頭,眼神猙獰得像個魔鬼,「既然你不想做人,那就做狗。」
「嘶啦——!」
這一次,他不再是撕衣服,而是直接動用了暴力。他一把扯住她的頭發(fā),迫使她仰起頭,兇狠地吻了下去,帶著血腥味的啃咬,彷佛要將她的嘴唇咬爛。
「唔……放開……」
沈南喬拚命捶打踢踹,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的反抗就像是撓癢癢。
陸宴臣單手解開皮帶,沒有任何潤滑和擴張,在黑暗中找準(zhǔn)那個位置,腰身一挺,如同打樁機一般,狠狠地鑿了進去!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響徹客廳。
太乾澀了,太粗暴了。那種撕裂般的痛楚讓沈南喬渾身痙攣,指甲深深掐進了他的背肌里,劃出一道道血痕。
「痛嗎?」
陸宴臣喘著粗氣,在她耳邊低吼,「痛就給我記?。∵@輩子,你都別想逃!除非我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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