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笑著,語氣仍是戲謔著,卻不難聽出掩蓋在唇角下的那一分認(rèn)真:
「耽兒,告訴我,你怎麼了?」
「師……師父……」
夜央深邃的眼彷佛要將墨耽給看穿了似的,她一語不言,也不截去墨耽仍朝黑洞輸去的力量,她清楚墨耽只有在不安的時(shí)候,才會(huì)脫口喊她師父,此刻她明白他的心思,所以只是沉默的候著??諝庵邪察o的只余下墨耽的喘氣聲和風(fēng)聲蕭蕭。
「父親他,在里頭呢……」
夜央輕嘆了口氣,走向前便近了墨耽的身,不顧他還b她高出許多,墊腳便將他摁進(jìn)懷里,輕拍著他的背,就像七萬多年前墨耽仍是一個(gè)嬰孩那樣。
「夜央——」瑒陌擔(dān)心的喊了聲,卻聽見夜央輕笑著說:「他可是我徒弟呢,怕什麼呀。」說完便朝墨耽溫聲地道:
「耽兒,殊雪他不在這兒,跟師父回家吧?!?br>
「可那里頭有個(gè)聲音一直喊著我的,一直、一直喊著我,那是父親的聲音……師父
,那是父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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