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府衙大堂之內(nèi),一個飛鶴形的香爐燃著條檀木,青煙從飛鶴的嘴里緩緩的升騰而出,裊裊上升。
斐潛慢慢的抿著茶水,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坐在斐潛對面的王邑,則是一臉的苦像,仿佛這碗茶湯就像是什么毒藥一般,端起來又放了下來,反反復復幾次之后,終于是開口說道:“斐侯……予實不得已也……楊公勢大,又近河東,尋得吾處,可何乃之?”
斐潛聞言,便放下了茶碗,微微點點頭,嗯了一聲。
王邑仔細的端詳著斐潛的神色,然后看了半天,也看不斐潛到底是作何想法,也不清楚斐潛這樣“嗯”一聲是代表什么意思……
“斐侯……”王邑小心翼翼的說道,“……不若……某河東尚有些錢糧,這個……愿助于斐侯進京之用,這個……三萬石……不知可否?”
“哦?”斐潛笑了笑,繼續(xù)喝茶。
王邑臉上的肥肉抖了抖,然后咬牙說道:“五萬,五萬石!”
斐潛咳嗽一聲,正容說道:“王使君,此乃國之大事爾,豈能以區(qū)區(qū)物貸衡之?”
“八萬!八萬石!”王邑哭喪著臉,說道,“……斐侯啊,某一時糊涂,且饒了某這一次吧?”
斐潛面無表情的盯著王邑,目光銳利,刺得王邑頭上的汗珠一顆顆的冒了出來,順著臉頰往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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