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彪在長安城內(nèi),朱儁駐軍在陵邑,兵卒雖然不多,但是也算是一股軍事力量,而種劭和劉范掌控著長安城防和禁軍,夏牟則是統(tǒng)兵在外。
要論兵卒數(shù)目,自然還是種劭這一方面多一些,但是種劭有三分之二的兵力是在夏牟處,所以在長安城左近,楊彪的兵卒數(shù)量甚至比種劭還要多一些。
因此在長安這一塊區(qū)域,整體來說相互制衡,楊彪和種劭兩個人都沒有把握能夠一口氣立刻吃掉對方,便在政治上相互的構(gòu)陷,做暗地里的交鋒。
種劭其實(shí)也有動過利用西涼兵作刀的心思,不過畢竟董卓是前車之鑒,萬一控制不住,這個西涼兵甚至比楊彪還要危險,因此最后也就將西涼兵這一個方面當(dāng)成了備用的手段,讓夏牟不干不脆的拖著。
然而這一場關(guān)中的瘟疫,讓種劭和西涼兵這樣曖昧的關(guān)系維持不下去了。
瘟疫之后,只要是稍微有些頭腦的人,都清楚接下來必然就是糧草短缺的一段時間,因此都盡可能的守著自家的一畝三分地,扒拉著手指頭在算著倉儲,又怎么可能依舊給西涼兵提供糧草?
因此西涼兵卒的退去,自然也是在種劭的意料當(dāng)中的事情。
韓遂帶領(lǐng)著西涼兵大部分的兵卒一退,夏牟等人自然就是知道了,便立刻上報給了種劭。種劭就下令讓夏牟帶著兵卒班師回朝,立刻就對于楊彪等人形成了巨大的壓力。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馬超居然沒有走,帶著小股部隊(duì)到處游弋,這樣的一只部隊(duì),自然不可能攜帶大量的糧草,也不可能自產(chǎn)自銷,所有的消耗自然是走到哪里吃到哪里,而且又都是騎軍,來去如風(fēng),就像是馬匪一般,四處劫掠。
這一下立刻就被楊彪等人抓住了把柄,說種劭、夏牟等人興師動眾,勞民傷財卻不能保境安民,放任西涼賊兵,甚至還隱隱映射種劭和西涼兵有相互勾結(jié)云云……
一時間,關(guān)中劍拔弩張,種劭和楊彪的雙方關(guān)系降至冰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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