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嘆息一聲,說道:“……溫侯,某也是一家之言,不算得數(shù)……既然溫侯愿聽,某便說了……黑山賊皆盡敗于汝手,若按常理,此等軍功自當(dāng)封賞,可是……可是……唉……”
李曦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這倒是真的,溫侯如今已是兩千石的高祿了,若再往上封……可真沒有什么可封的了……袁車騎,也就是車騎而已,不過兩千石……”
呂布瞪大了雙眼,呆住了。這個問題他不是不懂,只不過這一段時間根本就沒往這個方面去想……
劉蘩搖搖頭說道:“明瑜兄此言差矣,袁車騎何等人物,又豈會容不下他人……”
李曦卻立刻否決了,說道:“嘿嘿,且莫忘了韓冀州!”
韓馥!
韓冀州!
呂布的目光頓時一變……
“……說起來,還是我等害了溫侯……”王通嘆息道,然后深深的朝著呂布一揖,“……還望溫侯寬恕我等之罪……”
“這……這……明瑜兄又有何罪?”呂布完全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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