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和馬騰算是比較懂得打仗的了,這一點大家都承認(rèn),但是就這樣的兩個人的組合,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關(guān)中折戟,這說是韓遂馬騰等太弱也行,說征西將軍斐潛太強(qiáng)也行,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就是韓馬兩家都接連吃了敗仗,再加上他們這幾個西涼諸部,就可以一舉扭轉(zhuǎn)局勢,鼎定勝局了?
在場的,真正算是班科出身,或者說是看過些兵書,懂得些兵法的也就是趙融、段煨、姜冏三人,而張橫和梁興只是恰逢機(jī)會,沒讀過幾天的書,沒有師承,原先就是一個馬賊而已,然后到了今天。
若不是趙融段煨等人多少照顧著張橫和梁興的顏面,說話也按照最平白的來講,搞不好等人說完了,沒讀過經(jīng)書的張橫和梁興還不知道別人說的第一句話是個什么意思……
段煨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姜兄弟,我們知道你在幫征西將軍轉(zhuǎn)運糧草……是不是因此……”
姜冏搖頭笑道:“此事稍后再說……先讓小弟說完……我們?nèi)绻凰氵@次,應(yīng)該也有三次進(jìn)軍三輔了。拋開被征西打敗的前一次來說,難道沒了征西,我們就一定能夠攻占三輔么?第一次或許還可以說因為下雪天寒,無奈而返,但是第二次也是一樣慘敗……這說明了什么?我們將士不夠勇猛?當(dāng)時為了斷后,我們姜家的人十不存一啊!這只說明了一個事情,就是我們西涼有問題……”
段煨看了看張橫和梁興,然后又看了看趙融和姜冏,問道:“敢問姜兄弟,不知道可否具體說一下?”
“趙兄?”姜冏朝著趙融拱手。
趙融嘆息了一聲,擺擺手說道:“哎,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不說倒是顯得我們生分了,說吧,說吧,說出來大家也參議一下……”
“唯?!苯獌坠肮笆?,然后看向了段煨、張橫和梁興,說道,“問題在我們身上,也不再我們身上……別急,別急,聽我說完,我們都是西涼人,從祖輩開始就在這里生活了,雖然不同郡縣,但是在那些人眼中,我們始終是一類人……我們就是關(guān)西人,不,甚至連關(guān)西人都算不上,我們就是一群與胡蠻為伍之人,在關(guān)東人眼中,或許跟蠻夷沒有什么差別……”
“哼!”張橫一拍桌案,然后才醒悟過來,連忙站起來朝著姜冏拱手道歉,說道,“啊!姜兄弟,我不是針對你,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想起那些關(guān)東人的嘴臉有些氣不過……”
眾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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