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人也連忙大叫:“等、等等!我……我也有話要說……”
問訊的最終結(jié)果和斐潛預(yù)測的差不多,果然不是什么黃巾,而是河內(nèi)溫縣的一個士族常家,因獲罪于河內(nèi)太守王匡,所以舉家遷移,不料缺碰上了斐潛一行,故而派人前來查看。
既然也是士族,也就沒有再演戲的必要了,斐潛讓黃成將領(lǐng)頭的人又給帶了回來,對其拱了拱手,說道:“非常時刻,出此下策,若有失禮,還望見諒!鄙人是河洛斐家,斐潛斐子淵,不知足下如何稱呼?”
原來根本就沒有殺這個領(lǐng)頭之人,連那半聲慘嚎也是黃成自己叫的,就連那刀上的血都是半路上順手抓到的一只野兔的血……
領(lǐng)頭的人苦笑了一下,拱手施禮道:“郎君客氣了,當(dāng)真是好手段,佩服佩服!小人溫縣常懷常子順,見過郎君?!奔热混碀撘恍腥瞬皇呛觾?nèi)太守王匡派來抓捕的士兵,而自己的兩個手下也都招供了,也就沒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了,因此常懷也就派了一個人回去報信,自己和斐潛坐下聊了起來。
常懷將斐潛的名字低聲念了幾遍,忽然又雙手一拱,有些熱切的說道:“河洛斐家,斐子淵……郎君可是師從于熹平石經(jīng)的蔡大家,后又游學(xué)荊襄龐德公的隱鯤斐潛斐子淵?“
什么?
隱鯤?
斐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什么東西?到底是怎么回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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