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潛謹慎的拱了拱手,說道:“實在是抱歉,我不懂兵事,無法給什么建議,這個事么,還是二位做主就好?!?br>
開什么玩笑,我一個朝廷的左署侍郎,沒有任何移文,也沒有任何節(jié)杖,在這種局面下,只要說出任何一句帶有偏向的話語,就等于是冒然的對重要關城的軍事指手畫腳……
況且我只是來關心一下,新安被圍,往前路要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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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每一次見到李儒,心中都不知道為何莫名其妙的有些不安。
李儒略略翻看了一下呂布上交的清單,無可無不可的放了下來,似乎是很平淡的問道:“汝與文才有隙?”
呂布連忙否認,又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再三強調不是自己要找胡軫的麻煩,而是胡軫不講道理,不按照規(guī)矩辦才發(fā)生了小小的摩擦……
李儒點點頭,既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就仿佛是聽見了一個很普通的事情,就這樣把這個問題掠過,從桌案上拿過了一張文書,提起了筆,在上面筆走龍蛇寫了一些字,然后示意一旁的侍者遞給呂布。
呂布接過一看,不由得大喜,連忙向李儒道謝。原來李儒竟給了一批牛羊酒水等犒賞的物質,有了這一張文書就可以到公庫去領取了,要知道這幾天呂布帶著手下都是在山里打轉,啃面餅喝野菜粥湯,都快淡出鳥來了,這下手下子弟們就可以打打牙祭了……
“近日些許黃巾于谷城一帶作惡,吾欲遣文遠率部清剿,不知奉先意下如何?”李儒淡淡的說道,仿佛就是在說一件非常小的事情。
“啊……遵長史之命?!眳尾疾媸只卮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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