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汾水的水量足夠支持其這一整片的土地灌溉,但是因為水渠是這邊是舊平陽侯的田地,必須由平陽侯這里的灌好了,才能接到多余的一些水流,而且可以百分之百的說,不僅僅是平陽這里,天下大多數(shù)官修水渠的水都不會多進水……”
“梁道,你可知道為什么?”
賈衢想了一下,說道:“……因為水多了浸壞秧苗?”
“凡是靠近水源的,多半要么是封地,要么是大戶的土地,這些人自己的田地吃飽水了,誰還有心思去管不是他們的,那些普通黔首們的田地能有多少的水量?對于他們來說,普通農(nóng)戶不減產(chǎn),怎么會人來借貸,怎么會有人撐不下去賣田地,怎么一年一年擴大自己的土地范圍?”斐潛冷笑道。
因此,就會發(fā)現(xiàn),明明臨近水源,明明國家年年下?lián)苠X款修建水渠,但是就是沒有水,田地缺水,然后逼得必須農(nóng)戶自己去挑水,實在撐不下去了,便只能任由田地植物減產(chǎn),然后交不上國家的賦稅,然后便惡性循環(huán),直至賣出田地……
臨近水源卻缺水,其實就是這么一個原因。
至于整個天下,田地產(chǎn)量提不上去,能怪誰?
那些天天腳插在泥地里面的泥腿子,會懂得水渠為什么老壞,老修不好的原因?
那個坐在皇位上的皇帝,會明白為何年年下?lián)芩M用,卻年年不是這里泛濫就是那里旱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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