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浩也是干脆,哈哈一笑:“賠罪某則斷不可受,若是隱鯤先生有暇,可至溫縣西南五里,問韓家堡便是?!?br>
斐潛又取了一匹備用的戰(zhàn)馬,欲送韓浩。韓浩推辭不過便收了,然后就帶著家丁下人,與斐潛作別,離去了。
斐潛看著韓浩離去,轉(zhuǎn)身坐下,心中就像是面前的這一條大河一樣,奔騰洶涌……
雖然覺得自己和水鏡先生司馬徽見過幾次面,但是并不是太過于熟悉,為何忽然之間就有了這樣的一個稱號,多少有一些疑惑,但是一直以來都忙于各種紛至沓來的事情,也沒有什么人特別再次提起,便幾乎都要忘卻了。
現(xiàn)在忽然之間在溫縣,又碰上了一個人,將這個稱號重新提及的時候,而且不僅是有了稱號,還有了相應(yīng)的評語,這就意味著司馬徽正式的給斐潛背書了……
此一時,彼一時,斐潛這段時間,經(jīng)歷了許多,心智也成長了許多,這種并不是什么數(shù)值上面能夠體現(xiàn)出來+5+10之類的,只是一些智慧,包括他對于漢代人的行為的理解,也在逐漸的加深。
所以看問題,能看表面就下定義么?
能只看一時就做結(jié)論么?
翻過頭來好好想想,斐潛的眉頭越皺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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