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英猛的抬起頭,疑惑的看著斐潛。
斐潛點點頭,表示自己沒有說錯,“之前和河?xùn)|衛(wèi)氏有過一場……嗯,小矛盾……然后河?xùn)|衛(wèi)氏賠償了一些物資和這些使喚的人員,我不收的話呢,河?xùn)|衛(wèi)氏就會認(rèn)為我不愿意接受條件,心中難免會有什么想法,所以就暫且收下,現(xiàn)在你來了之后呢,就替我處理這些事情吧……若是覺得直接趕人有些過分,便可以在軍中尋些軍候曲長,再給點嫁妝,這樣應(yīng)該就行了……”
黃月英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不留兩個?”
斐潛哈哈大笑,說道:“我又沒有碰過她們,留下作甚?”然后壓低了聲音,說道,“……再說難免會有河?xùn)|衛(wèi)氏的耳目混在其中……反正記住,別許給了我們的工匠……”
黃月英欣然的小雞啄米似的猛點頭,然后有些心疼的說道:“郎君……你在這里每天都是這樣過的么?算計這個,提防那個,多累啊……”
斐潛微微的嘆息一聲,揚(yáng)起了頭,目光穿過了廳堂,越過了圍墻,向著遠(yuǎn)方的天際延伸過去。
越是上位者,越是食腦者。
想想自己從這一兩年看過的書,比上一輩子看過的都多!
后世唐詩宋詞自己都記不得幾首了,但是現(xiàn)在的《左氏春秋》、《六韜》兩個大部頭現(xiàn)在卻能背得下來,若是當(dāng)初后世的自己能夠像現(xiàn)在自己這樣玩命的努力,或許……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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