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腳步停了下來,站在后院的小亭之前,仰頭看著六角小亭:“衢門,有道,守山,呵呵……大殿不妨稱之為明倫吧……”
“……”斐潛點點頭,說道,“……也好……”
蔡邕似笑非笑,重復的說道:“也好?”
“……學生原來想用‘文承’二字……”斐潛說道。
蔡邕琢磨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說道:“言可嘉其善,亦可毀其譽,‘衢門’、‘有道’引而不發(fā),恰到好處,‘文承’太過了些?!?br>
斐潛默然良久,拱手謝過,表示自己明白了。畢竟還是蔡邕師傅,自己隱藏在“衢門”和“有道”里面的含義居然被破的一干二凈,不僅如此,而且還加上了“守山”、“明倫”,這樣一來,基本上就算是齊全了,不僅如此,蔡邕還用這樣的做法表明了他對于斐潛的布置出的支持的態(tài)度,這也算是斐潛的意外之喜了。
不過,在蔡邕看到斐潛基本上已經(jīng)明白自己的意思之后,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封信,說道:“此乃諫議大夫所托之信……”
諫議大夫?
不就是斐敏么?
他給我寫信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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