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晃喝完了水,斐潛才用手指敲了敲水碗,說道:“公明,若是剛燒開的水可以直接喝么?”
“……”徐晃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中郎可是說卑職過于心急?”
斐潛點點頭,說道:“今天你打贏了,但是也輸了。你輸,并不是輸給了對手,而是輸給了你自己。”
“胡騎在營外,根本攻不進來,若是膽敢逗留不去……在南,有張濟張都尉,在北,有馬都尉和趙都尉,中間有你,三面合圍……”斐潛原來的想法就是拖一兩天,等南北合圍,縱然不一定可以一口吞下,但是也絕對不會讓敗退的胡騎輕易逃走。
而且相比較而言,兵卒方面的損失,肯定也會比徐晃一人單獨對抗來的更少一些。
“……若是胡騎北上,從后方襲擊前鋒……”徐晃說道。
斐潛笑了笑,說道:“胡騎若是棄營地不攻,那么就失去了在我們面前現(xiàn)出行蹤的意義……不過就算是其掉頭北上,莫忘了還有張都尉……依舊是南北合圍的局面,只不過換了個地方而已……”
“……若是馬、趙都尉未能察覺……”徐晃說了一半,然后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放下水碗,重新拜在斐潛面前,俯首說道,“……是卑職之錯,請中郎降罪。”
徐晃也不是笨人,自然明白既然斐潛都已經(jīng)將原本計劃說到了這個份上,又怎么會沒有任何布置,就算是沒有兩個人都說明,至少肯定和馬越通過氣,自己的尋找的借口只會讓自己表現(xiàn)的更加的愚蠢和可笑,因此便干脆的承認錯誤。
那么現(xiàn)在,問題依舊擺在斐潛面前,是降罪還是不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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