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可能么?昨夜城外時不時的慘叫,血淋淋的逃回來的斥候,難道都沒聽見沒看見?
誰都不想背鍋,畢竟炊事班班長不是隨便人都能當的,所以昨夜曹軍斥候損失慘重,值守的曲長也沒想要立刻稟報,萬一稟報了就變成了他要下去偵測了怎么辦?反正他的責任是守護城墻,不是和黑夜當中那些如同鬼魅一般的驃騎斥候作戰(zhàn)。
傳斥候營軍侯前來!曹純瞪了曲長一眼,但是沒有說什么,另外下令道。
斥候軍侯匆匆而來,便是拜倒在地,啟稟將軍……昨夜,昨夜兒郎損失慘重,曲長,曲長亦身負重傷……
既然如此,汝為何不報?曹純從牙縫當中噴出了聲響。
斥候營軍侯一個哆嗦,之前,之前也……也是……
對于斥候壓制性,驃騎將軍麾下的壓制性無疑是極強的,所以曹軍斥候一直以來都比較吃虧,昨夜雖然加大了斥候偵測的數量,但是同樣也沒有得到什么好的效果,再加上一直以來都是負傷極多,導致曹軍斥候補充不上,質量也越發(fā)下降。
簡單來說,就是已經損失損傷習慣了,斥候軍侯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畢竟若是深夜上報,說不得還要自己背鍋。
曹純吸了一口氣,可曾抵進敵營偵測?若是平時看來,驃騎如此防備也不算是什么,但是如果說結合昨天的減灶情況,就有些故意遮蔽戰(zhàn)場,使得曹軍不能得知詳情的意味。
斥候營軍侯都快哭出來了,不是小的無能,是確實靠不上去啊……
來人!拖下去,重責二十!曹純實在忍不住,一腳將跪在前面的斥候營軍侯踹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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