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司馬家的家名,在這年月之中,確實是還排不上號。
因此,司馬氏當中,才有了水鏡先生司馬徽,任達放誕,或聚朋高論,或嘯歌撫琴,裝足了名士派頭,甚至于拒絕征召,擺出了一副隱士派頭。歷史上等到了曹操徹底掌握了北方,一路打到了荊州之后,司馬徽才算是勉勉強強的從了曹操。
當然,這一切說是應和時代潮流也好,說是盡力想在亂世存活也成,反正到了曹操治下之后,司馬家也才慢慢的擠進世家圈子里去,成為了河北冀州世家的代表……
司馬徽對著司馬孚說道:歷朝歷代,便是從來都是上行而下效。清談之風,盛于世間,蓋因上所好此也。如今執(zhí)政之人乃是驃騎,最為重事功,忌清談,無能且無功者,不能于關中立足。故欲興司馬之家,必從時流,若時流夸誕,彼亦放縱,若時流嚴謹,彼乃任事……
說白了,就是跟著驃騎將軍斐潛的腳步走唄。
司馬徽一直以來,算是成也清談,敗也清談,靠著清談起家成名的,現在要丟下這個名頭,一個是多年習慣了,一時之間即便是明白了,也不容易放下來,第二個原因是司馬徽覺得自己畢竟年齡大了,也要多給一些晚輩機會,結果……
司馬孚皺著眉頭,對于司馬徽所說的,多少有些不能理解。叔父之意,如今時流,便為嚴謹了?
司馬徽哈哈笑笑,點了點頭,可曾明曉驃騎啜香之論?
金銀貸借?司馬孚說道,不外乎錢財輪轉,債務消弭爾……
錯了。司馬徽搖頭。
司馬孚不能理解,敢問錯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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