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的錯?
黃月英越想便是越火大,怒氣沖沖的找到了斐潛。
斐潛原先也是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明白了什么事情之后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來來,先坐,先坐下,坐下再說……斐潛招呼著,你以為我是折騰?哈哈,不是的……這跟折騰沒什么關系……
先聽我說個事……斐潛笑呵呵的說道,……齊大饑。黔敖為食于路,以待餓者而食之……有饑者蒙袂輯屨,貿貿然來。黔敖左奉食,右執(zhí)飲,便曰,嗟!來食!嗯……月英你應該知道這個罷?
黃月英哼了一聲,予唯不食嗟來之食,以至于斯也!
斐潛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故而……饑者何不食之?不就是嗟來食么?終不食而死。曾子聞之,亦有嘆,「其嗟也,可去,其謝也可食?!乖掠⒁詾?,此饑者之時,當食不當食?
黃月英皺起了眉頭,沉默了下來。
這個事情黃月英自然也是清楚,畢竟黃月英自己也算是士族出身,雖然比不上蔡琰那個圖書館……嗯,好吧,不是誰都能和圖書館想比的,但是像是這樣基礎的一些春秋典故,多少還是知道一些。
嗟來食,典故之中的饑餓之人,選擇了寧可餓死,也不愿意吃,這是一種態(tài)度。另外一種態(tài)度便像是曾子就表示說如果是嗟來就不行,但是其謝便也可食。
至于還有一種么,就是后世的那個著名的態(tài)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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