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須卜迭爾金咧嘴湊出一個難看且尷尬的笑,說道,“叔你真愛開玩笑……”
大長老笑著,但是笑容卻很陰冷,“……我從來就不愛開玩笑……”
“不,不……”須卜迭爾金擺著手,說道,“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干掉呼廚泉……干掉呼廚泉不就什么事都沒了么……”
“蠢貨!”大長老將臉一拉,沉聲喝道,“原來以為你多少還有些膽識,沒想到你竟然就是個廢物!干掉呼廚泉,虧你還想得出來!殺了呼廚泉,好,就算是能夠不用贖罪了,漢人那邊也不會有什么意見了,然后呢?!你干掉了單于的弟弟!你認為單于不會放在心上?不會對你有些什么想法?你個蠢貨!就算是外面的野狗都比你聰明!”
早在於扶羅找大長老詢問意見的時候,大長老就已經(jīng)想清楚這個事情了,如果說大長老他也支持於扶羅處決呼廚泉,雖然於扶羅未必會心甘情愿,但是於扶羅也未必敢將矛頭指向當(dāng)下勢頭正旺的征西將軍,那么憋屈的怒火最后會流到哪里去?自然是之前贊同處決呼廚泉的人!
須卜迭爾金被罵懵了,瞪著眼珠子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沒錯啊,大長老說的沒有錯!他原本想著只是干掉現(xiàn)在倒臺的呼廚泉,畢竟呼廚泉現(xiàn)在就是一個軟柿子,無權(quán)無勢之下,誰都可以去捏幾下,但是大長老這樣一說,須卜迭爾金才猛然想起,這個軟柿子依舊是單于的親弟弟。
雖然單于於扶羅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情況似乎也不見得多么喜歡這個弟弟呼廚泉,但是人活著和人死了完全就是兩碼事,活著的時候只會看得見人的壞處,而死了之后就只會天天想人的好處!
現(xiàn)在干掉呼廚泉,十有八九於扶羅會捏著鼻子認了,但是之后呢?
誰能說於扶羅接下來不會找個機會翻舊賬?
長生天也不能確保這個事情啊!
“……”須卜迭爾金也有些發(fā)傻,“那,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須卜迭爾金是真沒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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