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楊修心中越是著急,就越是想不明白斐潛究竟想要表達(dá)是什么,腦海當(dāng)中好幾個猜測相互撞擊在一處,誰也說服不了誰,不知不覺當(dāng)中額頭上就滲出了點點的水光。
“今日與楊侍郎一會,共賞雪景,某心甚慰,可惜某還有公事未了,不能久坐,甚為憾也……”斐潛起身說道,“……不過,來日方長,過得幾日,再設(shè)宴請侍郎,還請侍郎賞光為是?!?br>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楊修順口回答著,猛然之間才意識到整個會面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有心再和斐潛商討一二,但是斐潛已經(jīng)起身正往堂外走去,目光閃動幾下,無奈也只能站了起來,拱手向斐潛告辭。畢竟現(xiàn)在是斐潛的主場,客隨主便,更何況楊修也沒有什么可以拿出來強求的資本,只能是先回去將斐潛的話語徹底揣摩清楚了再說。
反正天寒地凍,嗯,天寒地凍……問誰飼狼……
楊修就這樣琢磨著,緩緩的回到了驛館,迎面卻撞見了許攸。
“楊侍郎,這是拜見了征西將軍?”許攸捏著下巴上細(xì)細(xì)長長的胡須說道。
“啊,見過許侍郎。”楊修連忙朝著許攸拱手見禮,然后說道,“正是。方見過了征西將軍。”
“喔?那是何物?”許攸眼睛眨巴了兩下,看向了楊修身后侍從端著紅漆盤子。
“此乃征西將軍贈家嚴(yán)之物也……”楊修轉(zhuǎn)身說道,這個也沒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便將征西將軍斐潛的說辭也向許攸說了一遍。
“噢!鴻鵠之衣!嘖嘖!”許攸眼珠子都瞪起來了,“還是百只鴻鵠方可制成?這征西,好大手筆啊……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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