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病……”韓遂頭也沒有回,反正這樣咳嗽還能活著的,他也只見過李儒這樣一個,“……可不輕啊……”
李儒呵呵笑了笑,沙啞的說道:“放心,一時之間也死不了……怎么,想明白了?”愿意叫餓,開始吃飯,并且要求捉拿參與搶劫屠殺焚燒韓府的馬氏極其手下羌人,這無疑就是韓遂在悲愴當中恢復(fù)理智的表現(xiàn)。
“……”韓遂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默然。
這里曾經(jīng)是赫赫有名的金城韓府,是韓遂家的地方,這里的一草一木,一瓦一磚,韓遂都十分的熟悉。韓遂還記得,府門口的那個門楣,是之前韓遂封侯的時候特意在行加蓋的,而現(xiàn)在,就只剩下一截光禿禿黑乎乎被燒的碳化的柱子了……
“……呵呵,搶了也就搶了……”韓遂眼中隱隱有些水光,剛剛到這里的時候悲傷得幾度昏死,然而面對得時間久了,也漸漸平復(fù)了悲傷,升騰起了仇恨,“……為什么還燒了……還……”
“知道為何西涼這些年,終究是不能成大事么?”李儒站在韓遂身邊問道。
韓遂低下頭,說道:“為何?”
“這些年,西涼之將,簡直就是沒有任何長進……”李儒微微瞄了一眼韓遂,然后又轉(zhuǎn)回正前方,看著韓府殘骸,說道,“燒殺,便是能想到用來立威的唯一手段……從邊將軍的時候就是如此……”
滅邊章滿門的,正是韓遂。
韓遂和邊章原先就是舊友,當初羌人北宮伯玉反叛,將時任涼州督軍從事邊允與涼州從事韓約劫為人質(zhì)。這一對難兄難弟,在這個過程當中也認為是西涼人苦于苛政,因此最終從人質(zhì)變成了參與者,加入了叛亂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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