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瓊哈哈大笑道:“一個郡太守而已,若是惹了大將軍,就算是守著河內(nèi),又能如何?簡直就是井底之蛙!愚鈍不堪!派個人去,令其速來參見于某,否則軍法從事!”
旋即淳于瓊又指著身側(cè)的兵馬說道:“這些家伙現(xiàn)在都是臨時拼湊的,爾等都帶得辛苦,這些某都知曉,不過正是如此,方顯得爾等身上重責(zé)!此次兵發(fā)河?xùn)|,一來是為了取河?xùn)|之富,二來也是為了以戰(zhàn)養(yǎng)兵!不說其他,河?xùn)|之地,長期安寧,必然疏于防備,且河?xùn)|富庶,倉稟可支十年之粟,公庫可有萬軍之甲,還有無數(shù)上好的刀矛馬槊,弓弩箭鏃,足可擴充強軍!屆時爾等皆可官升三級,說不得還有人會獨立領(lǐng)軍!都尉校尉,也都少不了!別說某不給機會,也要看爾等能不能抓得??!”
一番話下來,說得這十幾名心腹各個神色大動,當(dāng)即紛紛拱手說道:“將軍放心!屬下定然盡心盡力,助將軍攻克河?xùn)|!”
淳于瓊哈哈大笑,掉馬轉(zhuǎn)頭,手揚起來:“整隊,進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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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雒陽城的城門樓上,曹洪還有李典,兩個人都是一身戎裝站在上面,神情肅穆,凝神向西眺望。
雒陽城上的兵卒各個緊張莫名,也都一同望著城下遠(yuǎn)處的一只部隊。
雒陽城最終還是落到了曹操的手中,只不過此時的雒陽城不僅不能給曹操提供裨益,甚至還成為一個碩大的負(fù)擔(dān)。因為之前的戰(zhàn)亂,雒陽城外的民生設(shè)施也好,耕田莊園也罷,都受到極大的破壞,甚至有些毀壞難以在短時間內(nèi)修復(fù),所以當(dāng)下的雒陽城,不僅不能給曹操帶來一些物資或是糧草上的補充,還需要曹操倒貼進去一批恢復(fù)生產(chǎn)的錢財和物資。
所幸的是,雒陽重新修復(fù)的城墻,并沒有太多的損壞,所以曹洪和李典還是可以憑借著城墻的高度,將臨近了雒陽城的征西將軍太史慈的部隊看得清清楚楚。
不過,越是看得清,曹洪和李典心中便越是發(fā)涼。
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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