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倒走上了這一條路,就注定兄弟朋友會越來越少么?
“溫侯……”陳宮坐在下首,四平八穩(wěn)的說道,“席間溫侯上座之時,太史將軍多有不滿之舉……”
呂布閉著眼,半響才緩緩的說道:“某知道?!眳尾加植皇窍棺?,怎么可能看不見。問題是就算看見了又能如何?跳下去當場撂面子?
呂布已經(jīng)是年近四十的人了,就算是再熱血魯莽的少年,到了這個年齡,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自然也漸漸的學(xué)會了一些圓滑,但圓滑并不代表心中就是平靜如水。
陳宮繼續(xù)說道:“溫侯,征西將軍言談之間,并無一句安排,溫……”
“不用說了!”呂布緊緊的皺著眉頭說道,“某尚未淪落至乞食于旁人!”
陳宮愣了一下,拱了拱手說道:“如此……溫侯暫且休息,某告退了……”
“嗯?!眳尾奸]上也眼,卻依舊皺著眉頭。
許久許久之后,油燈之內(nèi)的油終于是燃盡了,燈光搖曳幾下之后,熄滅了。呂布坐在昏暗的陰影里,一動不動,只是傳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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