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主公……”護衛(wèi)傳述道,“少郎君回府了……”
“哦?回來了?”劉表沒有抬頭,“怎么不來見某?”
“……”護衛(wèi)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仆從說是直接進了后門,并未走正廳……”
劉表手一頓,然后將手中的文書放了下來,花白的胡子微微顫抖了兩下,“……知道了……下去吧……”
晨昏定省?。?br>
這個逆子!
竟然連這一點最為基礎的都不做了?!
劉表深深呼吸了幾次,才讓自己的情緒不至于外露出來,然后放下手中的文書,對著一旁的蒯良說道:“子柔,劉益州之請,汝可有何策?”
這兩天,除了自己和家中的問題之外,劉表正在為了劉璋的事情煩憂。劉璋的使者已經(jīng)到了襄陽,懇切的請求劉表的援助,說句實話,劉表確實是很動心,不過要翻閱巴東,然后進入川蜀,也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若可連橫益州,可得鹽、鐵、銅,多有裨益……”蒯良放下了手中得筆,沉吟了片刻說道,“何況益州之主懦弱無能,主公若是得其軍政,便可逐步蠶食,假以時日,便可掌控川蜀全境,誠為霸業(yè)之基也……”
“然川蜀山路艱險,進出不易,此乃其一,其二么,劉益州請主公入川,便是借主公之力,抵御巴西之事罷了……”蒯良看了一眼劉表,然后說道,“若主公因此進軍川蜀,無異于……龐德公,黃公之處……”蒯良巴拉巴拉說了一堆,其實什么都沒有說,他只是將利弊陳述一遍而已,至于判斷什么的,還是要劉表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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