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一條路,便是解開巴西這一團(tuán)亂麻的捷徑。
有人勸說魏延,說他這樣孤身深入過于冒險,若是賨人翻臉,魏延等人未必能夠有機(jī)會活著逃出大山,然而魏延很清楚,這個風(fēng)險,值得他去嘗試。
賨人也同樣是人,既然是人,就有欲望,就有需求!
只要能見到賨人王,魏延就自然有辦法找到賨人王的欲望,找到突破的口子,而在之前……
魏延將兜鍪的水倒掉,然后扣在了自己腦袋上:“傳令!啟程!”
沿著溪水默默在山間攀爬,戰(zhàn)刀砍掉的不是敵人的腦袋,而是更多的砍著身側(cè)胡亂伸出來的藤條和茅草,長槍不是捅到敵人的軀體,而是更多的在敲打掃蕩著草叢驅(qū)趕蟲蛇。
太陽雖然高懸天空,但是山間樹蔭較多,倒也不是非常熱,然而卻非常的悶。魏延等人走了沒有多久,便是一身的臭汗,新的汗水重新浸染了之前干爽的一些的葛布衣袍,透出一道道的鹽漬線出來。
行行復(fù)行行,忽然一名在前方的魏延兵卒興奮的喊了起來:“將軍!你看!”
魏延走上前去,在溪邊的一塊巖石之上看見了一個簡陋的布幡。
布幡扎在一堆亂石當(dāng)中,顯然是有人故意堆放到巖石之上的,作為綁著布幡的旗桿是一段連樹皮都未去除的樹杈,而在發(fā)黃發(fā)黑的布幡之上繪畫著幾道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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