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璋額頭上有了些細細的汗珠,然后在鬢角處匯集起來,順著絲往下流淌,最終滴在錦袍之上,將錦袍暈染出一個個深色的圓形。
還是一旁的成都太守董和有些看不下去,打破了沉寂,開口說道:“請問主公,欲戰(zhàn),或是欲和?”
劉璋瞪圓了眼,有些茫然,也有些憤怒的看著董和,怎么反倒是問起我來了,不是應該你們來出主意的么?要不然叫你們過來是干什么?然后你們一句話不說,反倒是問我應該怎么做?
董和無奈的看了一眼劉璋,欲言又止,最終微微嘆息了一聲。
劉璋又轉頭看向了其他的人。
別駕張松微微笑了笑,說道:“使君莫急……不若由某前往廣漢,與征西會晤……征西進川,無非假借使君之兄為名也,恐為使君之兄所惑,故興兵南下,此乃不正之師也!某若得見征西,當斥責言之不正,義之不存,或可憑某不爛之舌,令征西幡然悔悟,兩家和善也……”
劉璋大喜,連忙說道:“如此甚善!如此甚善!就拜托子喬幸苦一趟了……”
張松微微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些意味深長的微笑,低頭行禮說道:“為使君奔勞,當不得幸苦……”
似乎得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劉璋也就失去了繼續(xù)探究的興趣,匆匆結束了這個讓他覺得很不舒服的會議,便往后堂而去。
才癱倒下來不久,劉璋就聽到由侍從說,成都太守董和前來……
劉璋不得不又爬了起來,換了一身衣服,到了偏廳見董和,問道:“董愛卿,尋某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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