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璝一愣,這他娘的是什么道理!怎么聽起來一切都是好像是老子的問題了?
楊松嘿嘿嘿的笑著,繼續(xù)說道:“將軍若勝,川蜀亦殘破不堪,民生凋零,世家哀怨,為平息眾人之怒,劉益州多半也會選一二人出來論罪,以平民怨……且問將軍,這個時候,劉益州是選龐子仁,還是選將軍?嘿嘿嘿……若敗,征西將軍取了川蜀,劉益州必然亦稱受小人唆使,以期免罪,這個時候,將軍又認為劉益州會說是那個人唆使?”
面對楊松毫不掩飾的挑撥離間,劉璝瞠目結舌,連忙轉頭看張松,卻看到張松依舊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樣,似乎是自家的茶湯今日特別的好,正在細細品味一般。
他娘的,一碗茶你能喝這么久!
“張別駕!”劉璝指了指楊松,“張別駕,你都聽到了……”
“哦?聽到什么了?”張松悠然的放下茶碗,笑瞇瞇的說道。
“他,他……”劉璝瞪著眼,“挑撥離間!對主公不敬!”
“哦?有這等事?”張松咳嗽了一聲,正容對著楊松說道,“楊祭酒,你可有對吾主不敬?”
楊松也正容毫不客氣的說道:“某乃征西之下祭酒,敬征西即可,為何要對劉益州異常尊敬?豈不亂了尊卑次序!”
“嗯……”張松也不生氣,換了個笑臉,笑瞇瞇的轉頭問劉璝,“楊祭酒所言,雖說粗鄙,但也有理,不知劉將軍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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