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一邊整理著思路,一邊說道:“主公,曹司空南下豫揚,雖有斬獲,亦有折損……故而曹司空有此言論,一來可混淆視聽,二來可穩(wěn)固朝堂,三來么……呵呵,亦是一種告誡……呵呵,呵呵……”
袁紹點了點頭,不由得一哂,說道:“如此說來,這個曹阿瞞,是故意說給孤聽的了?”
田豐笑而不答。
郭圖在一旁說道:“如此說來,豈非曹司空色厲內(nèi)荏,不敢與戰(zhàn)?”
田豐用眼角瞄了郭圖一眼,然后微微揚起鼻孔,用鼻孔對著郭圖說道:“非也!公則心思純良,不知人心之惡啊……”
郭圖嘿嘿笑了一聲,但是眼眸當(dāng)中卻陰沉了下來。尼瑪才純良,尼瑪一家都純良!畢竟對于一個謀士來說,心思純良可不是什么好形容詞,就像是領(lǐng)導(dǎo)對著下屬說什么你這個人內(nèi)秀,有內(nèi)才一樣,都不是什么好的話語。
袁紹權(quán)當(dāng)作看不見田豐和郭圖之間的小摩擦,只是繼續(xù)問田豐道:“元皓有言,不妨直說!”
“曹司空欲戰(zhàn)!”田豐斬釘截鐵的說道,“昔日主公令其護送陛下至鄴城,便是百般理由,千般說法,就是拖延不來,如今更是有此十勝十?dāng)≈?,足可見其狼子野心!故而,曹司空已然視主公為敵寇,故而某斷言,此必有一?zhàn)!”
郭圖一愣,眨了眨眼,忍不住說道:“田公,這方才之言,還是說曹司空宣而不戰(zhàn),避而不打,此番又說曹司空已是下定決定,欲與主公死戰(zhàn)……這個,呵呵,究竟是那般???”
袁紹也是聽得有些糊涂,點頭稱是。
“公則心思純良,不思其中奧妙……”田豐不管郭圖臉臭得跟大便一樣,慢悠悠的說道,“如今主公權(quán)傾河北,坐擁幽冀,兗州盡在咫尺,豈能毫無動蕩?曹司空見朝野之內(nèi)搖擺不定,故而宣十勝失十?dāng)。远ㄜ娦囊?!然如今曹軍疲憊,兵卒短缺,又不得戰(zhàn),故而避之,轉(zhuǎn)取泰山……主公,若此時可遣上將,前驅(qū)兗州,直入許縣,便可破其虛妄,定然大勝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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