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fēng)左右也都是自家的心腹護衛(wèi),除非是有人貼在二樓的窗外,又或是貼近樓板,否則在酒樓吵雜的環(huán)境之下,就算是想要偷聽,也未必能聽得到。
“明日征西……”來敏湊近了一些,低聲說道,“召集眾人議事,吳兄可知所欲何為?”來敏現(xiàn)在暫時沒有官職,也自然無法了解一些內(nèi)部的事情。
吳懿放下了酒爵,也是輕聲說道:“新年將至,多半是些事務(wù)評定,來年舉措……”
來敏沉吟了片刻之后說道:“吳兄近來可見得劉使君?”
吳懿搖了搖頭,說道:“玄德近些時日,皆于征西左右,某亦不得見?!?br>
來敏看了吳懿一眼,然后垂下了目光,捏著筷子,和箸枕相碰了兩下,發(fā)出細細的清脆聲響,“這么說來……劉使君……”
臨仙樓是成都城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酒樓,再加上吳懿來敏雖然當(dāng)下并無官職,但是也不是一般的普通百姓,因此在餐具上也就比較講究,就比如所用的筷子是用象牙鑲銀的,然后箸枕也是青銅的,甚至在箸枕之上,還刻了幾道紋路,象征著饕餮。
“玄德素重情誼,當(dāng)非此也……”吳懿看了一眼,便知道來敏是什么意思,只不過這個否認的話語,似乎說起來也沒有多少底氣,“當(dāng)不至于如此……”
來敏放下筷子,笑了笑,沒說話。
吳懿一時間也不好說些什么,兩人不由得沉默了片刻,略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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