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黃不敢回嘴,只能是在一片哄笑之中,抱頭鼠竄而去。
廣場之上的討論并沒有因為李黃而有所停歇,甚至還有些人聽聞了又趕來加入了爭辯和研討之中,甚至入夜了都沒有停下來,后來龐統(tǒng)不得不派人調(diào)配了一些食物和水來廣場,才不至于出現(xiàn)什么有人執(zhí)迷于研討而脫水昏迷的事件發(fā)生……
……ヽ=ˇwˇ=??……
司馬徽的臉龐微微泛紅,就像是飲了一壇老酒一樣,有些醺醺然。
“水鏡先生‘求真’一論,便是一鳴而震云霄也……”鄭玄略帶了一些羨慕的神色,拱拱手說道,“去偽求真,去妄求正!此言一出,當(dāng)傳千年矣!水鏡先生此舉,不亞于開宗立派,功在千秋?。 ?br>
司馬徽咳嗽了幾聲,企圖掩蓋自己的得意,不過終究是沒有能夠忍住,不由得哈哈仰天大笑了幾聲,然而畢竟沒有完全昏了頭,笑完了之后跟鄭玄解釋說道:“此亦非某一人之功也,若無驃騎將軍提點,某也未必能得此論……”
“驃騎將軍?”鄭玄問道。
司馬徽收了笑,點了點頭,捻著胡須說道:“晏平之初,驃騎將軍既有文傳多代,口筆勘誤之言,令守山學(xué)宮令狐大祭酒,蔡博士重新校對經(jīng)典,清查謬誤……老夫,老夫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
“啊……”鄭玄略有感嘆的說道,“水鏡先生過謙矣!”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鄭玄也相信司馬徽所說得必然是真的,這種事情畢竟做不得假,只是……只是如果自己早些前來平陽,豈不是……
這些年來,鄭玄也是在考慮著這些事情,他在被黨錮期間,對于各類經(jīng)學(xué)的校注,不也是在做這種去偽求真,去妄求正的工作么?只不過他沒有能夠,或者說沒有機會,像是司馬徽一樣,將這樣的理念專門提煉出來,然后公之于眾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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