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脫棉衣的司馬孚不由得停了手,低頭看了看棉衣,又看了看司馬懿,說道,“這樣的?發(fā)給兵卒?普通兵卒?嘖嘖……驃騎將軍真是……”
“唉!這個不是重點!嗯……”司馬懿遲疑了一下,然后收回了自己的話,“你說的也沒有錯,驃騎將軍真是……不過,你可知道這一件衣裝的由來?”
司馬孚搖了搖頭。
“黑山賊知道吧?”司馬懿說道,然后看到了司馬孚點頭之后,便繼續(xù)說道,“初平三年,驃騎將軍大破黑山,俘虜黑山大小統(tǒng)領……若是依照朝廷慣例,這些大小統(tǒng)領,理應正法……可驃騎將軍竟然許其戴罪立功,遣往西域南疆……”
“三年之后,黑山之人東歸,便帶來了種子……”司馬懿低頭,看著棉衣說道,“復又三年,方有此衣……”
“如此一說,此衣如此貴重……嗯,二哥你的意思是……”司馬孚說到一半,也不由得沉思了起來。
司馬懿點了點頭說道:“如今冀州紊亂,三袁而爭,正當傾吞之時,而驃騎竟然只出陰山偏軍,這千五衣裝,恐怕就是為了……”
“千五之兵?恐怕不足以取冀州罷?”司馬孚皺眉說道,“難道說……驃騎將軍只是為了侵擾,并無趁機奪取冀州之意?”
司馬懿點頭道:“之前我還有些不明白,現(xiàn)在多少明白了一些了……不是冀州不好,而是驃騎將軍根本看不起冀州啊……”
司馬孚不解的說道:“二哥你這話,說得我有些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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