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瑾看著斐潛,心中佩服之至。若不是驃騎將軍指點,有誰會想到記錄下每天這些士族子弟爭論的要點來?《管子·君臣上》有云,“夫民別而聽之則愚,合而聽之則圣”,驃騎此舉,正是合聽之圣道?。?br>
斐潛倒是沒有像諸葛瑾所想的那樣,是為了追求什么“圣道”,僅僅是很普通的大數(shù)據(jù)挖掘行為而已。
就算是在后世,也不會有多少人有這個信息保護的意識。后世那些精準廣告怎么來的,還不是因為不注意的時候泄露出去給商家了?
在后世經(jīng)歷過大數(shù)據(jù)“毒害”的斐潛,用這樣一個簡單的統(tǒng)計,就可以知道長安當下這些士族子弟最為熱議的是什么話題,還可以從這些話題當中,洞察這些士族子弟的態(tài)度變化什么的……
在這些爭論之中,有一些是因為古書流傳過程當中產(chǎn)生的一些文字差異上面的問題,另外還有一部分,甚至越來越是激烈的爭論問題,就是句讀的問題。
古書是沒有句讀的。
為了解讀這些沒有句讀的古書,就產(chǎn)生了各種注,各種解,各種傳,甚至讖緯,但是縱然這些,依舊解決不了解讀的問題。
文章,正所謂文以載道,連“道”都模棱兩可,混淆不清,那還叫什么“道”?
解讀文章,本身并沒有什么錯,但是過分解讀,或者說是牽強附會,那就反而不美了。就像是買橘子的那篇文章,是25年寫的沒錯,那一年是有個大運動也沒有錯,但是非要說那些橘子就跟血案有關(guān),是新思想和舊思潮的碰撞,這個么……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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