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平津之處,已經(jīng)源源不斷的開出了大隊的驃騎鐵騎,到了太陽日上三竿的時候,更是直接逼近了雒陽城下!
到處都是人喊馬嘶的聲音,往來的傳令小旗飛馳而過,濺起大塊大塊的泥土,遠(yuǎn)處甚至能看到有些白色煙氣升騰起來,想必是做飯的炊煙。
一夜之間,小平津渡口就被驃騎將軍所控制。李典雖然沒辦法親眼看到,但是從眼前的情形也可以推斷出肯定是大批大批的驃騎人馬通過浮橋,說不準(zhǔn)還多架設(shè)了兩條浮橋,然后遠(yuǎn)遠(yuǎn)不斷的渡河,歇息,修整,戒備,像是一個復(fù)雜無比的器械一樣,看著像是各個部件都雜亂無章的的運作著,但是實際上整體卻很井然。
只有面向雒陽這個方向上,驃騎人馬開始挖壕溝立柵欄,似乎準(zhǔn)備以這樣的方式將小平津和雒陽分割開來,又像是防備著雒陽城中的兵卒……
李典已經(jīng)不去想關(guān)于夏侯廉的問題了,因為李典知道,就算是他知道了夏侯廉究竟昨夜當(dāng)中做了一些什么,或是沒有做一些什么,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李典他精心布置了一年多的防線,就像是那一層薄膜一樣,不管是被黃瓜還是被黃鱔,一觸就破了。
這些人馬,好像都是騎兵?
難道說這一次又是和上一次太史慈突襲鄴城一般,驃騎還想用第二次同樣的方法來襲擊許縣?
真想故技重施?
孟津!李典咬著牙說道,定是孟津!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事后去推論的時候,似乎都很簡單,但是能在事前就做到的,卻很少。
李典猜測得沒有錯,被突破的點,就是孟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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