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全部都要治罪,并沒有說什么首要和脅從之分,而是強調(diào)說了依律治罪,而這個律么,自然就是落在了韋端的頭上。
參律院參律,不提出這個律的標(biāo)準(zhǔn)來,又能是何人?
之前韋端接手這個職務(wù)的時候,還是很得意,大擺筵席,洋洋乎熏熏然,可是現(xiàn)在都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巴掌!可問題是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站在了咖啡店之中,嗯,蘿卜坑當(dāng)中,面對壓下來的規(guī)矩,即便是將自家的臉皮都抽腫了,又有什么用?
來人!上茶!韋端高聲呼喚道。
呃……李圓聽到上茶,頓時就打了一個嗝,一副按捺不住惡心的樣子,連連擺手,先別上茶了……某此刻聽得此字,就……呃……呃……
韋端頓時尷尬得要死,覺得臉皮之上又紅又燙,又辣又麻,真是覺得就已經(jīng)被人狠狠的抽了正反好幾個耳光一樣。
都退下!退下!韋端再次向李圓賠罪之后,長長的嘆息一聲,此事……當(dāng)如何?。浚?br>
若說個人的情感,韋端恨不得全數(shù)將城中鬧事的人,有一個算一個,活生生先打斷雙臂,然后一個個再砍掉腦袋,算是賠償他兒子受到的傷害。
可問題是,城中被捕的這些人當(dāng)中,也是別人的兒子。如果說韋端能夠?qū)⑵渲心男┱嬲龑τ谒麅鹤禹f誕行兇的人甄別出來,然后以直報直,以血換血,倒也沒有什么問題,旁人也說不出什么不對來,可是昨夜之中混亂至極,到底誰動了手,誰才是傷害韋誕的人,根本無從分辨,又談何處置?
而起即便是要依律處罰,這個律又從何而來?
以叛亂定罪?是不是會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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