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端吸了一口涼氣,身軀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種邵年輕時就有名氣,在中平末年,就已經(jīng)是擔任諫議大夫,對于朝廷律法之類的自然是熟悉無比。種劼自然得傳家學,對于律法之事也不見得比韋端差多少。
斐潛的意思似乎已經(jīng)通過這一個任命躍然而出,若是韋端不敢做,或是不愿意做,自然就有人頂替他來做!
韋端不由得苦笑出聲,眼中也是隱隱有些淚花,某何錯之有?做錯何事?竟是落得此番場面?
李圓嘿然有聲,然后不客氣的說道:韋兄,不是做錯,而是沒做!
韋端頓時將眼眶內(nèi)的眼淚收了起來,二位之意……
杜畿皺眉說道:韋兄,莫再試探了……事到如今,當有所為……
韋端頓時就啞然無語,許久之后才拱拱手說道,為兄錯了。主公此舉,乃欲分化吾等,為兄實在是……
韋端其實已經(jīng)明白了驃騎將軍斐潛在這一次事件當中的用意,就像是驃騎常用的策略一樣,似乎都擺在明面上,可是就是棘手無比!
其實那一句無偏無黨,王道蕩蕩,無黨無偏,王道平平,已經(jīng)是講得非常直白了。斐潛明明已經(jīng)知道了會有人鬧事,可是就是等著鬧將起來,然后才一網(wǎng)打盡,甚至不惜冒著長安損毀的風險,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落到坑里,而這些坑中之人,就被迫要開始相互殘殺……
甚至連究竟應(yīng)該用什么方法,其實都通過龐統(tǒng)的行為告訴了韋端等人。
只不過韋端之前還多少有些期盼,希冀著他依舊能夠籠絡(luò)關(guān)中三輔的士族大戶大姓,來充當一個所謂關(guān)中士族代言人的身份,有更多的籌碼,從而獲取更多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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