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新生的問題,自然有各自不同的看法和意見,有的覺得好,有的覺得不好,還有的就像是裴茂一樣,冷眼看著,既不表示好,也不表示不好,捏著籌碼咔咔作響,但是不輕易的下注。
說起來,現(xiàn)在裴茂已經(jīng)在驃騎將軍這邊投入了不少了,要全家身壓上,也不至于。所以也不需要再額外爭取什么,但是其他人不一樣,比如裴羲的一支。
裴羲是裴茂之兄,已經(jīng)亡故。
之前裴羲登上家主之位的時候,自然也有付出不少,和旁人爭奪的時候也是頭破血流,但是結(jié)果裴羲沒那個氣運,沒當(dāng)家主幾年,便染病一命嗚呼,自然是嚴(yán)重受挫,被裴茂坐等了一個結(jié)實,輕松利落的將家主收到了懷里。
雖然說裴茂之前也有幫助裴羲,但是明顯是沒有裴羲那一支付出去的那么多,而原先和裴羲競爭的那幾房也是之前損傷過多,所以自然等到裴茂接任的時候,也反抗無力了。
嗯?
不是人員損傷,而是財物之類的損傷,畢竟士族之家當(dāng)中,有長老,有投票,反倒是更像后世的皿煮意會制度,若是花其錢財來,那簡直就是如同流水一般。
裴羲一支要忙著治理喪葬,加上漢代又是非常注重此等白事,作為子女,若是不給父母陪葬陪得傾家蕩產(chǎn),都不好意思跟旁人打招呼!
然后裴羲之子裴垣,陪葬陪得廳堂空空,又需要守孝三年,等到守孝完畢之后,當(dāng)然是家底也陪葬光了,家主的好處也是一點都沒有。
折讓裴羲如何能心平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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