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挑起單眉,獨夜伸手指向稍遠的擂臺說:「就在那邊。他被對方打到只剩腿部的盔甲了?!?br>
「……」他的話讓我和狼犬一起囧起臉。順著他指去的方向看,我們果然看見了戴著遮臉布的斷。狼犬下秒用無法置信的口氣說:「是我的眼睛有問題嗎?斷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不是有點太凄慘了?」
我和獨夜沒有回應狼犬的問話。但我們都大概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斷與他的對手有極大的反差,一個完好如初的機器人直挺挺地站在斷的面前。
「……我們要過去嗎?」狼犬非常猶豫地問,遠處的斷現(xiàn)在正散發(fā)出生人勿近的黑暗氣息。雖然我們不是生人,但現(xiàn)在貿(mào)然過去似乎還是會被他給當成生人咬殺。
在我們遲疑的時候斷連僅剩的腿部盔甲都被打碎。裁判下秒出現(xiàn)在那個場上,他說了幾句話後就放斷與他的對手離開。
「……總之先跟上再說?!躬氁馆p聲說道。說完他就往斷那邊走去,我和狼犬也只能乖乖跟上。我們?nèi)司瓦@樣偷偷跟在斷的身後,直到他到達新的擂臺旁。
維多娜莉亞對於我們偷偷m0m0的行為感到很不能理解,她疑惑地歪頭問道:為什麼不過去跟斷說話?你們正在絕交嗎?
「呃……」我發(fā)出尷尬的單音,不知道該怎麼跟維多娜莉亞解釋。她這小妮子不知道從哪里學到絕交這個詞,最近每次跟斷吵架都會說她要和他絕交。也許我們現(xiàn)在這樣子在她的眼中就像是和斷吵架後故意不去跟他說話吧?
吵架不好喔。維多娜莉亞嘟嘴說道,明明她自己就是那個最常跟斷吵架的人。
「我們沒有吵架……」正當我煩惱該怎麼接話時獨夜突然開口說,他一臉冷淡地說出讓我瞬間傻住的話語:「我們在玩捉迷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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