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點。」
刺鼻的酒氣瞬間在狹窄的房間里炸開。
粗糙的掌心夾雜著烈酒的揮發(fā)感,像砂紙一樣在她滾燙細膩的皮膚上快速摩擦。林語嫣被刺激得渾身一顫,帶著哭腔喊了一聲「疼」。
陳半山動作沒停,反而更重:「疼也給老子受著!燒壞了腦子我找誰賠?」
他一邊罵,手下的動作卻越來越細致。那雙滿是老繭、平時只拿扳手的手,此刻正笨拙地避開她背上的脊骨,只用掌r0U去搓熱她的x位。看著她皮膚泛紅,陳半山的眼底閃過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焦躁與心疼。
窗外突然刮起了白毛風,川西高原的天氣像孩子的臉,後半夜竟然飄起了雪粒子。
看著林語嫣燒得開始cH0U搐,陳半山心里第一次涌起一GU名為「恐慌」的情緒。
「算老子欠你的?!?br>
他把剩下的半瓶酒一口乾了,隨手扯過那件軍大衣,將林語嫣裹得像個粽子,往背上一甩,拉開門沖進了風雪里。
最近的赤腳醫(yī)生在隔壁村,全是山路,車開不過去。
山路崎嶇,積雪Sh滑,寒風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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