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動,只是說:「你習慣先退半步觀察再出聲,這點沒改?!?br>
芭蕉眼角微動。
「那你呢?」他問,語氣像平的像推開一把砂,「觀察人是興趣,還是任務?」
「看人不難,難的是不說出來?!顾f,語尾很輕,「我通常沒講。你是個例外。」
她說話有個習慣:講到關鍵詞時,左手會微微扯一下衣角,像在記某種「密碼」。
芭蕉壓低聲音:「你跟蹤我?」
「不算。」她語調沒起伏,「你以為是第一次見,其實你錯過了很多次?!?br>
「說不定你記錯人了,」他平淡說,「我長得不稀奇?!?br>
「但耳後有一條燙傷疤?!顾a上一句,淡淡的,沒有勝利感,像陳述一件早該知道的事。
他的心里像有人悄悄地敲了一下。
她從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張皺掉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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