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動,傅珵徹底醒了。
那處美妙的包裹因為她的掙扎而驟然收縮吮吸,快感激得他倒抽一口氣,非但沒退出去,反而示威般地又重重抽插了兩下,粗硬的性物碾過紅腫敏感的內(nèi)壁,逼得宋安亭頓時腰眼一酸,剛剛聚起的那點力氣瞬間消散,軟軟地癱回他懷里,喉嚨里溢出一聲既痛楚又羞恥的嗚咽。
委屈和后怕瞬間涌上眼眶,她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抬腿就想踹傅珵,只是渾身酸軟無力,這一腳更像是在調(diào)情,非但沒把人踹開,腳踝反而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
傅珵抓著那纖細的腳踝,直起身,陽光毫無遮擋地灑落在床上,也照亮了宋安亭白皙肌膚上那些屬于他的印記,在光線下顯得愈發(fā)靡麗刺眼。這畫面讓他身心涌起一股強烈的占有和愉悅,可當他看清宋安亭眼底那厭惡和冰冷時,那點愉悅瞬間被刺得千瘡百孔,心尖莫名地抽疼了一下。
他聲音不自覺地放輕,帶著點笨拙的討好:“是不是……弄疼你了?那我……輕一點?”
他試著放緩動作,溫柔地頂弄。
可他這話聽在宋安亭耳朵里,無異于最大的羞辱和風涼話。
委屈的眼淚差點就沒憋住,她咬著下唇,直到嘴里嘗到淡淡的鐵銹味,才從牙縫里擠出聲音:“傅珵……你要不要臉?!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個畜生!”
她越說越氣,聲音發(fā)顫:“是!你不喜歡我!你看不起我!可我名義上是你父親娶回來的!是你后媽!你跟你那幫狐朋狗友用這種法子作踐我,丟的是誰的臉?是你傅家的臉!傳出去,你傅大少爺?shù)拿曔€要不要了?!”
傅珵愣了一瞬,后知后覺地品出她話里的意思,她不是在為失身于他而哭訴,而是在權(quán)衡利弊,甚至在……擔心傅家的名聲?或者說,擔心他父親的臉面?
一股莫名的煩躁涌上心頭,但確實,昨晚他那些朋友的舉動,包括他自己的默許和后來的失控,都越界了,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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