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冷靜地思考現(xiàn)狀。
離婚嗎?
這個念頭第一時間冒出來就被她自己否決了,她和傅司鳴結(jié)婚才兩三個月,傅司鳴病體未愈,傅家眼下看著平靜,實則暗流涌動,此刻提出離婚,傅司鳴會怎么想?
即便他表面溫和好說話,但能掌控如此家業(yè)的人,在某些方面的強(qiáng)硬絕非她能挑戰(zhàn)。
更何況,她拿什么理由離婚?
難道要說“您的兒子強(qiáng)占了我”?
這理由根本搬不上臺面,只會讓所有人難堪,最終吃虧甚至可能被倒打一耙“勾引繼子”而凈身出戶的,絕對是她自己。
只能拖著……
這是眼下唯一無奈的選擇。
維持著表面的平靜,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jī),或者……等傅司鳴的身體狀況明朗。
但讓她就這么忍氣吞聲,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白白放過傅珵?zāi)莻€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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