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簡正要把門刷開,沈寅一把摁住他的手,“這樣會(huì)不會(huì)太冒失了?萬一他倆還沒結(jié)束……難道你要給他……拔出來嗎?”
好糙的話啊……
裴簡捂住驚訝到合不攏的嘴,“那咱倆在這兒等著?等到Alpha的易感期結(jié)束,還是等那白蓮花被席容永久標(biāo)記?然后席家跟你算賬,最后我們跟他們翻臉,連朋友都沒得做?”
“我……”不想看見他們倆赤身裸體躺在一張床上的畫面,沈寅捂住臉,貼著墻慢慢蹲下身,不知道該怎么辦,“要不,要不再等十分鐘,等席冉把抑制劑送過來,或者,這么大的酒吧就沒有其他頂級(jí)Alpha了嗎?”
“巧了,除我之外還真沒有,所以也沒有頂級(jí)Alpha的抑制劑?!迸岷喓喼辈蝗绦拇驌羲?br>
“沈寅!”
一聲怒吼從走廊盡頭傳了過來。
怒氣沖沖趕過來的席冉就跟一道光一樣,讓沈寅看見了生的希望,不過這道希望的光走過來之后就惡狠狠踹了他一腳,“你居然騙我!你不是說我哥跟你在一起嗎?!”
沈寅嘴上說得好聽,結(jié)果等他哥跟Omega進(jìn)去開房了,要發(fā)展到了幾乎不可收拾的地步,他才把真相全部說出來。
就跟小孩子撒謊想遮掩自己犯錯(cuò),結(jié)果掩飾不住了才肯認(rèn)錯(cuò)一樣。
“誒誒誒,”裴簡趕緊拉架,“這也不能怨沈寅啊,他又不能跟看犯人一樣盯著席容吧,再說,你哥要是看上別人了,那他還能攔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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