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里的嘲諷顯而易見。
卡爾洛并沒有顯露出任何被冒犯的神sE,甚至沒有辯解的意思。
他端著咖啡杯,緩步走到沙發(fā)旁,將杯子放在茶幾上。
瓷器與玻璃相觸,發(fā)出一聲輕響,破壞著蔓延的寂靜。
隨后,他才抬起眼,目光平靜地落在辛西婭身上——準確地說,是落在那件此刻穿在她身上的、屬于他的白sE襯衫上。
視線沒有回避,坦然地承受著她的審視與指控。
日常中慣有的侵略X已然褪去,只剩下一種近乎學者式的冷靜審度。
“最初,我注意到你確實是因為你對語言的敏銳,還有你的文化背景?!?br>
他沒有否認,甚至稱得上g脆利落。
他坦言,在她提交的那份關于門捷列夫生平的翻譯稿中,他看到的并不僅是字面意義的準確轉換。她捕捉到了原文中那種屬于舊時代知識分子的氣質——憂郁、克制,又帶著頑固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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