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務(wù),也沒有理由,只是單純地站在這里。
惡魔不太理解所謂的成長、失敗、然後還要再來一次──但她很好奇。
這種好奇讓她留下來,看完一場又一場,看見眼淚流完還是會有人舉起武器。
人類,是不是每次都會選擇受傷以後再嘗試一次?
她不是批評,只是真誠地疑問。
「人類就是這麼神奇的生物喔。」瑟拉絲往前站,讓泉從她的影子中出來,「你很好奇就出來看看啊?!?br>
「我可是很有契約JiNg神的?!拐f是這樣說,泉還是站出來了,太yAn很強(qiáng)感覺像是很久沒曬了,她稍微遮擋那道光。
「我只是想看看……明知道會輸?shù)膽?zhàn)斗,會不會有人還愿意為了別人站起來。」
泉的聲音像在帝都的濃霧中微微流動的水光,「我不懂,可是……看著看著,好像也想知道結(jié)局了?!?br>
她只是想看清楚──不是戰(zhàn)斗的勝負(fù),而是戰(zhàn)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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