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貨!噴這么多水……欠打是不是?”于澈一邊抽打,一邊喘著粗氣說著污言穢語,“把老公的雞巴弄這么濕,想饞死誰?是不是就欠老公這樣干你?”
“是……是!我欠……啊啊……別打了……老公……輕點……”孟凝被打得眼淚都出來了,白皙的腿根和私處皮膚泛起一片誘人的粉紅,她卻依然死死掰開自己的陰唇,甚至在他抽打的間隙主動向上挺腰,去迎接那根作惡的兇器,仿佛生怕他打不夠一樣。
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的手背都被他抽打得有些發(fā)紅了,卻仍不愿松開。
于澈看著身下這具任他施為淫亂不堪的肉體,看著她那被抽打得微微紅腫卻更加饑渴地張合的小穴,感覺自己也快要到達(dá)極限了,鎖精環(huán)的存在讓快感不斷累積卻無法釋放,睪丸漲得發(fā)痛,馬眼不斷溢出前列腺液,酸麻感直沖后腰。
他深吸一口氣,腰身緩緩下沉,將那根粗硬灼熱的性器一寸寸喂進那銷魂蝕骨的緊致甬道,他進得極其緩慢,仿佛在品嘗每一寸褶皺的吮吸和挽留,直至整根沒入,龜頭重重撞上那柔軟宮口的瞬間,清晰地感覺到那處軟肉被頂?shù)冒枷葑冃?,?yán)絲合縫地包裹住他最敏感的頂端。
“呃啊——!”
過度的酸脹和飽足感逼得孟凝猛地仰起頭,雙眼驟然失神,眼白微微上翻,脖頸拉出脆弱的弧線,喉間溢出無聲的尖叫,身體不受控制地細(xì)密顫抖起來。
這種持續(xù)不斷抵死在最深處的壓迫感,遠(yuǎn)比之前狂風(fēng)暴雨般的撞擊更讓她難以承受,每一秒都清晰得如同凌遲。
于澈停住不動,享受著她內(nèi)部因此痙攣般的劇烈收縮,他俯下身,舔去她眼角滲出的生理性淚水,喉結(jié)滾動,啞聲問:“受得住嗎?嗯?”
孟凝早已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嗚咽,手指無力地抓撓著他的手臂。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