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那棟冷清的別墅,她心里就隱隱有些不適,餐桌上氣氛詭異,她那個逃婚遠走海外多年的姐姐宋景雯,竟然回來了,此刻妝容精致,笑容得體,仿佛當初那個連夜扛著火車跑路的人不是她一樣。
父親宋啟山坐在主位,一如既往的威嚴。
飯吃到一半,他放下筷子,目光直接投向宋安亭,語氣不是商量,而是通知:“安亭,司鳴身體不好,你得更上心,抓緊時間,趕緊懷上個孩子?!?br>
宋安亭握著筷子的手猛地一緊,指節(jié)泛白。
只要她懷孕,無論傅司鳴是死是活,有沒有立遺囑,這個孩子將來都能名正言順地分走傅家一大塊蛋糕。
心寒的感覺像冰水一樣瞬間浸透四肢百骸。
她抬起頭,臉上沒什么表情,聲音清晰地反駁:“爸,司鳴現(xiàn)在病重住院,我一個人怎么生?”
餐桌上瞬間安靜下來。
宋啟山臉色沉了沉,但沒當場發(fā)作。
直到晚飯結(jié)束,他才把宋安亭叫進了書房。
厚重的紅木門一關(guān)上,宋啟山便沒了在飯桌上的遮掩,語氣冰冷而直接:“傅司鳴那個樣子,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你抓緊時間,找別人懷一個,等他一死,誰還去查這孩子到底是不是傅家的種?到時候,傅家的一切,自然有我們宋家的血脈來繼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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