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好半天,直到我感覺到一個不容忽視的硬物頂在腿間我們才分開。
我的臉燙極了,不過他也沒好到哪兒去。嘴唇面頰都透著紅、好一位粉面俏郎君。
我又在他嘴巴上咬了一下。余光撇到了那副還沾著水珠的手套,
“碗洗完了嗎?”
我大腦缺氧短路、問了句煞風(fēng)景的屁話。
他倒是很乖搖了搖頭。
我親了下他微微泛紅的鼻尖兒沖他笑,像一個勾引純情小男生的老狐貍。
“那先去洗完?!?br>
不能太上趕著。
要欲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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